从美术家刘海粟启用人体模特开中国人体艺术之先河,到佘山组织全国首次人体摄影艺术大展而扬名,从不少摄影师早年因半地下状态拍摄人体被骂作流氓、被警察传唤、被迫离异,到汤加丽与张旭龙因人体摄影创作引发的无休止的纠纷,人体摄影在国内已渐有普及之势。尤其近两年,人体摄影的迅猛发展更是以一日千里的速度进行着。人体摄影不仅成为摄影界,并且成为整个社会生活中所津津乐道的话题。
但我们必须有清醒的认识:人体摄影的“繁荣”并不能证明我们水平多高,成就多大,恰恰从另一侧面反映了人体摄影作为“敏感地带”,在中国摄影界局面初开时的混沌与无序。甚至有种种迹象表明,人体摄影的境遇仍是如履薄冰,如临深渊,这种险情不但来自于社会,更多地来自摄影界本身。
笔者之所以称“人体摄影”而不着“艺术”之名,盖因为并无意从理论高度去把握人体摄影,只想就人体摄影界近期的焦点和发展苗头,来给过热的人体摄影泼点冷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