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您这次来广州,还带来了您今年出版的个人随笔集《想见 看见 听见》这本书,是否算是您这么多年来的回忆录?“想见”、“看见”、“听见”,这条线索是怎么串起来的?
阮义忠:不算是一种回忆录,是我这么多年来,在报纸,杂志发表过的一些文章。整理的时候,发现这些文章可以归纳一下,用“想见”“看见”“听见”这三部分来组成。
“想见”,是写我小时候的往事;
“看见”,是介绍华人摄影师,方大曾、庄灵、吕楠等;
“听见”,就是音乐、乐评。
编辑:在“看见”这一部分,您所看见的、发掘摄影师具有什么的特质,他们是怎么引起您的关注?
阮义忠:共同的就是他们对艺术与生命、信念相结合的精神。
例如,里面写到的方大曾。他是一个在中国抗日战争时期采访战地,记录战火,失踪的一个摄影记者。之所以发现他,是因为当时《中国摄影史》的陈申跟我提到过他,给我看了他拍的照片,后来,我们一起去找到方大曾的妹妹,在她那里看到了更多方大曾拍的照片。
抽屉里的浪花:戏浪小兄弟 ,台湾朹海岸,1979
北埔十三巡:北埔慈安宫,1 983
关于读书、微博与生活
编辑:你有很多藏书吗?自己的书房是怎样的?
阮义忠:我的书房,以后可能会成为我摄影中心的藏书,以后可能会开放给摄影爱好者。我希望我那么多年拍的照片,底片,档案,藏书,跟摄影杂志,跟世界摄影大师的通信,都是很珍贵史料,还有我的全套摄影家的杂志,需要有个**的保存,被人家研究的参考,总要有一个***地点嘛,所以我希望有一天可以有个自己的摄影中心。我现在所累积的一切,包括我现在放的所有作品,得会成为我以后摄影中心的很重要的内容,会非常非常丰富,因为我拍了太多照片了。
编辑:能否给爱好摄影的朋友,推荐一两部书呢?
阮义忠:《想见 看见 听见》 ,哈哈,还有即将出版的《摄影美学七问》,其他的就让他们自己去发现吧!
编辑:写作、音乐,对你的摄影之路有什么样的影响?
阮义忠:肯定都有影响,我总希望我的画面带有某种文学性,事实上音乐也影响我的画面啊,我的画面比例啊,线条,都有一种节奏感,也有一种旋律的感觉。
编辑:您微博所发的照片,与你之前的作品有所不同。微博带给你生活与摄影什么转变?
阮义忠:微博呢,以前根本不懂,其实是因为之前出书,他们编辑就说你要开个微博。后来,我就开了个微博,我以为开了就行了,没想到,他们说还要发东西的。我在微博上,就主要是记录生活啊,拍照啊,然后发布出来,还有包括我之前在微博上面出书。(《阮义忠的微博生活:一日一世界》)。
台北谣言:汉中街,1986
台北谣言:台北衡阳路,197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