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执着于自己的创作,或者部分原因也是他曾经是奥美的广告人,
尽管后来转而玩摄影,但是更多拍的是发挥创意的广告片,用他自己的话说:
“我喜欢拍飞机稿。它一般对摄影的要求较高,
更需要把创意“释放”得**,也极富趣味。
有时候演员看不看镜头都会彻底颠覆创意,把整个稿子引向错误。”
“拍飞机稿更像是和美术指导共同完成一套自己的作品。
我断断续续地拍了很多飞机稿,有的获了奖,有的石沉大海。愿意来这里工作并能长久的人,只凭着对所谓的“摄影”的一点点执着,或者‘无知’却神一般的信念。”
▲《1912》
“四年前,我在古玩市场买到一些早期的人像照片。
它们来自摄影术诞生之初,纸张黄旧,影调已漫漶不清。
它们在取信于人的同时模糊着真相。
我很想复原它们——用现代技术为已故的人“拍摄”肖像。
我使用大画幅数字摄影设备,依据即有的文献搜罗和前人样貌相似的人,经过化妆与后期,让这些肖像贴近史料所载。
过程中,我仿佛和前人活在了同一个时代,分不清是他们来了,还是我去了。
它将虚拟的文献资料紧密地链接到我的现实里。
这组照片在人选上没有刻意所指。
我尽量抽掉他们的历史角色,贴近肖像。
我常常感到那些原本重要的人物若隐若现,却无足轻重。
他这样形容创作的过程:
“就像去厕所的过程,那是一种释放,
在酝酿的时候,你是很痛苦的,但是一旦释放出来,身体腾空,那就是*享受的过程,
而出来后的事怎样的东西已经不重要了,反正水一冲,就都走了!”难怪他会如此沉迷创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