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这密密麻麻的海报,没有不头晕的
平遥感觉之 ——头晕
Mauro总归说还是来平遥的生意人,在和他聊天中我多次把话题引导向摄影节本身,总体上讲他对于摄影节还是喜欢的,虽然他在对于土仓展区(土仓展区都是以海外的展览为主)以外的展览看得不是很明白,但是仍然觉得摄影节下了大力气呈现出的展览是十分精彩的,他唯一不解的是这么多的展览为何来看的人越来越少呢?
身为媒体工作人员的我们,肯定不能只看土仓馆,每年的平遥摄影节都把展览场分布在于县衙、文庙、清虚观、城隍庙、二郎庙、棉织厂、柴油机厂、土仓、二针厂等9大展场,其中柴油机厂、棉织厂展区主要为国内摄影师展览,二针厂为院校学生展览,而土仓展区则雷打不动的为海外展览。进驻平遥以后首先会在大街小巷看到各式各样的摄影节海报,越向展区靠近,海报的密度就越大,据说年年有不同的展览团体因为争抢位置贴海报而引发“战斗”的。据介绍,本次平遥十年大展一共有来自38个国家的1800多位摄影师参展,每当你看到摄影节的日程安排,或者走进贴有数不清的指引标示的展场时,你会觉得由于内耳前庭功能紊乱导致对空间的定位能力的丧失,简单点说就是“头晕”
!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,即使走马观花地把所有的展览全都看一遍也是一种挑战。
也许是出于操作上的考虑,也许是为了在有限的展场之中呈现尽可能多的作品,平遥摄影节一直是以联展为主的,这有点像对策展人的命题作文——在一个主题下以多位摄影师的作品来回应这个主题,比如说批评家鲍昆策划的以“囧”为标题的展览中汇集了39位青年中外摄影师的作品,可以说标题字数和参展人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一直以来被人称为“摄影庙会”的平遥摄影节最主要特点的就是杂,这种联展形式是否是国际摄影节的通用形式我没有调查无权发言,来参观平遥摄影展,你可以想象成为批阅作业的老师,同样的一份“课堂作业”各位不同的策展人完成的情况参差不齐,其中好的例子有法国人多米尼克·夏莱,他交上的作业是“共生(Connivnce)”在他的展览中你可以看到双胞胎、母与子甚至性别模糊地带彷徨的孩子如何相吸又相斥的共生关系。夏莱说,他得到这个主题以后也觉得很有挑战性,他用了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,从八十多位摄影师中挑选了十八位组成了这个展览。我开玩笑的说如果我是老师会对他的“Homework(家庭作业)”打上“A+”
,他听后哈哈大笑。同样可以打上“A+”的还有来自俄罗斯策展人伊琳娜·契梅瑞娃的“东西方的召唤(East calls
West)”她集中挑选了深受东方文化影响的俄罗斯摄影师来组织展览,把蓝眼睛看到的东方文化在平遥古城展出带给我们一种亲切感。同为第三世界国家的巴西用展览“然之巴西(A
Certain
Brazil)”向我们展示了巴西的另一面,在采访中,曾为巴西文化部工作三十多年的策展人安吉拉•玛吉赫斯说,她希望人们抛开对巴西摄影阳光海滩、桑巴舞蹈、华丽足球等固有概念,她要用这个展览让人知道巴西摄影人那种深切的人文关怀精神。以上是所有联展中一致口碑不错的展览,有更多的联展因为策划的思路、呈现的方式等原因没能给人留下更深刻的印象,参与其中的摄影师更是惨遭埋没,也许换用其他的方式这些独立的摄影师会有不一样的闪光点,可惜在平遥这种被迫蜻蜓点水的观展方式下让他们显得黯淡无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