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《明天的现实》涉嫌“抄袭”
7日,老陈组织公司所有员工集体赏析获奖作品时,公司员工杨家辉说:“《明天的现实》这张照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说完,小杨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,随后拿着一厚本的《全球最新图库大百科》返回现场,结果让老陈目瞪口呆。
老陈回忆,这本图库还是近10年前的夏天,有人专门上门推销的,是一本没有标明出版社、但配有对应光盘的盗版图库,当时他购买了一批。图库上的照片都是微缩的小图,但在光盘中对应的照片像素则非常高。小杨很快将“图库”翻到“自然生态”类52页,老陈惊讶地看到,与《明天的现实》主图高度相仿的一幅无名图赫然在列。为了确认比较,他赶紧将光盘打开,在从光盘上找到对应图片后,老陈发现两图高度相仿,他质疑《明天的现实》主图极有可能就来自这本盗版图库。
几位专家反复比对
认为存在“抄袭”可能
记者比较了两图后发现,尽管两幅作品画面色调、景物几近相像,但《明天的现实》作品中画面的主体枯树干在图中左侧,而图库中的无名图则在右侧。老陈当即将光盘插入电脑,点击打开无名图,将图片翻转后,记者发现它就和《明天的现实》主图几乎吻合了。随后老陈及在场的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黄良清说,《明天的现实》中散落枯树干间的30多幅鸟照,应该是事后PS上去的。黄良清是老陈质疑《现实》抄袭后,被紧急约来反复推敲该图的老摄影家。黄良清告诉记者,进入数码摄影时代,艺术摄影是可以进行PS处理的,这是摄影者的第二次创作,但前提是所有的主体照片应该是自己拍摄的。比对后,两人随即向镇江市摄影家协会副主席、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王念约汇报。昨天,王念约也反复比较了两幅作品,他说《明天的现实》主图和图库中的无名图高度相近,只不过“翻了个身”,存在抄袭和侵权可能。
记者注意到,由于《全球最新图库大百科》中的无名图没有标明作者,又是盗版书,且范围是“全球”,那有没有这种可能:这一主图确实是侯谢拍摄的,被“盗”入图库内?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《明天的现实》就不存在“抄袭”之说。老陈等人分析说,图库出现在近10年前,且多为外国摄影,这种可能应该不大。通讯员刘玉宝本报记者 万凌云
声音
摄影作品造假像没有赌本的赌博
就在前不久,兰州某报社摄影记者任世琛发现,2010年“人与水”国际摄影大赛获得特等奖、名为“千里寻水”的摄影作品内容与自己所摄的完全一致,但是构图方向却截然相反。他很快意识到,自己的作品被剽窃后修改了。
近年来,摄影界造假剽窃事件频发,一些造假剽窃的作品甚至屡屡荣获大奖,被揭穿后,在社会上引起了“轰动效应”。比如2008年首届华赛获奖作品《广场鸽接种禽流感疫苗》中的鸽子是PS上去的,而入选影响2006CCTV年度十大新闻图片的《藏羚羊生命中的十道难关——铁路关》摄影作品,也是被PS过的假照片。
随着这些造假、剽窃作品的曝光,造假、剽窃者也被钉上了耻辱柱,“王云彩、刘羚羊、张鸽子”的称号,就是网友送给造假剽窃者的最好“奖赏”。而第八届中国摄影金像奖获得者桑玉柱,则被冠以“桑剽剽”的称号。无疑,这对于搞艺术创作的人来说,是一种耻辱!
现在,摄影界的造假者越来越多了,手段也是越来越高明了,其获取的利益也在不断“升值”。应该说,这些摄影者屡屡PS或剽窃照片,一方面是由于受到了利益的诱惑,另一方面则是社会的评判标准和人们的道德水准的降低,让底线变成了上线,正常的变成了不正常。一些埋头搞创作的人默默无闻,而一些投机取巧者则往往能名利双收。他们无需付出太多的劳动,只要将别人的劳动果实剪剪贴贴、PS一下,立即就将别人的劳动果实据为己有,甚至还因此而获得物质和精神上的奖励。这就刺激了一些居心不良者,将造假、剽窃当作了创作,甚至当成了自己的“专业”。对于艺术工作者来说,这是可耻的。对于艺术创作来说,则是非常可悲的。
造假抄袭虽然被人不齿,但是,造假、抄袭者却并不以为然。而对造假、剽窃者的“处罚”,仅仅是取消资格,拒发或追回稿酬或奖金,仅此而已。对于造假、剽窃者来说,几乎毫发未损,这助长了造假、剽窃之风的蔓延和盛行。
造假、剽窃就像没有赌本的赌博,成功了,就能狠狠赚一把,不成功也没什么损失,这无疑助长了造假、抄袭者的胆量。看来,对于艺术造假、剽窃行为,必须采取更严厉的惩罚手段,让造假、剽窃者付出更大代价,才能起到警醒和惩戒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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