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下正值大连结婚旺季,每个周末都有大批新人在举行婚礼,由此新娘的跟妆市场也显得异常火爆。不过移民加拿大的彩妆师刘士琪,重回大连,进入化妆市场后,才发现,大连的新娘跟妆行业竟走得跌跌撞撞,诸多问题也在逐渐暴露出来。用刘士琪的话说:“在我看来,其中一些化妆师只是在用手化妆,而不是用心。”
A 很少人带消毒酒精 刷子粉扑多人共用
2003年,刘士琪移民加拿大温哥华,此后她便一直从事化妆工作,而且也经常为新娘跟妆。2009年,由于母亲身体不好,刘士琪选择暂时回到大连照顾母亲。在此期间,她为朋友做过几次新娘跟妆,由此也慢慢走入和了解大连的化妆市场,尤其是新娘跟妆市场。不过,这样的介入却让刘士琪感受颇深。
这一年多时间里,刘士琪接触过不少化妆师。她发现,大连同行的化妆工具和化妆品都比较齐全,却缺少那最简单的一瓶消毒酒精。“这让我很奇怪,而且当我询问他们怎么没有消毒酒精时,他们也很惊讶地反问,化妆怎么还需要消毒?”刘士琪不解地告诉记者,“我在加拿大化妆学校学习时,第一堂课讲的就是该如何用好消毒酒精,而且这是重中之重的一堂课,因为一切的美都必须建立在健康的基础之上。”
在大连,刘士琪看到一些化妆师在化妆时,一个粉扑可以为多个人化妆,这个人脸上用完了之后,不经过任何处理,直接再用到下一个人脸上。涂口红的刷子,也是多人共用一个。而这在加拿大,刘士琪是从来也没见过的。“在国外,化妆师不但在每个步骤之前必须要进行消毒处理,而且严格到自己不能咀嚼口香糖,手必须进行消毒处理,手指甲的颜色也不能过重。另外,在化妆时,睫毛刷子是一定要消毒的,因为通过这个环节感染疾病的概率最高。”
两周前,刘士琪就亲眼所见,市内的一次商业活动中,一个模特正是因为和别人共用了粉扑,而导致脸部严重过敏,为此还差点打起官司。所以,在她看来,大连化妆市场的卫生问题是最让人担忧的。
B 跟妆技术都很过关 不用心的应付是常见
刘士琪认为,一个化妆师,只要经验丰富、有悟性,那么他的技术水平一定不会太低,但是这样并不代表就可以过关,因为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环节,就是需要用心化妆。
“一些跟妆师通常是一早来到新娘家,一箱子化妆品倒到桌子上,便开始了他的工作。而且他只是很机械地化妆,至于其他,是不是结婚或者怎样,跟他毫无关系。甚至整天的化妆结束,根本记不起来新娘长什么样子。”刘士琪说,“而且,跟妆师也只把自己定位于一个服务人员,所以我见过不少化妆师来到新娘家后,穿着上非常不得体,完全没有一种喜庆或者职业的感觉。而我在加拿大期间,凡是做新娘跟妆,我就是婚礼中的一员,会提前一周就和新娘建立联系,甚至陪新娘逛街买衣服,尽可能深入去了解新娘。这样,婚礼当天,我和新娘已成为朋友,默契程度非常高。”
刘士琪说,她只要做新娘跟妆,出门前必须保证自己的穿着打扮很得体。另外,除了带化妆箱,她还要带上创可贴、一次性鞋垫、隐形肩带、刮刀等一些新娘可能用得上的小物品。“其实化妆师都知道,做新娘跟妆是最辛苦的,相对赚钱又不是很多。但是唯独新娘妆是不可更改、不可重复的。只要进入了摄像机的镜头,这个画面就会保存一辈子。有人说,女人一生中最美的瞬间就是做新娘子那一刻,所以,作为跟妆师必须要用心,把新娘子当成自己,定格她最美的一刻。”
刘士琪还发现,有的化妆师竟然在用假牌子化妆品。有一次她和一个同行一起,当拿出自己的化妆箱子,对方竟然很惊讶地说:“你怎么用这么贵的化妆品啊?用几十元钱的就可以了。”这让刘士琪觉得不可理解,她介绍,跟妆,化妆品的消耗量其实很小,比如用中档的化妆品,跟完整个新娘妆,化妆品的消耗大概也就在200元左右,所以完全没有必要以次充好。
感受 新郎新娘也不够尊重化妆师
回国这段时间,刘士琪还有另外一大感受:化妆师并不像在加拿大那样很受尊重。在国内,新郎和新娘只把化妆师当成一个服务人员,认为既然消费了,就该让化妆师干足活,最好还能帮助干一些别的小活,这几乎是一个普遍的心理。
这种情况,在一些影楼的化妆师身上体现得更为明显。“我经常能看到影楼里的化妆师什么都做,处理图片、做摄影师助理等等,某种意义上更像个打杂的。但是在国外却完全不同,化妆师的界限非常清晰,因为他的手是用来化妆的,所以不能随便去干一些其他的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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